程大川将素秋
我眼里别人的四十岁的生活 认识一对夫妻,育有一子一女,丈夫创业,妻子体制内基础岗。女方家境殷实,男方兄姝众多。农村男,城市女,本是五六十年代城市独生女家庭的首选,于女方家多出半个儿子,于男方家少了娶妻生子的牵绊。那个时代的男人是真的朴实,对待岳父母客气中带着礼貌,礼貌中拥有感恩,感恩中还有些许的亲情因素。随着时代的变迁,男人这种生物开始进化的敏感、自尊、入住岳父母家,总有一种外来人口的敏感,没有男主人的气场和归属感。于是鸡零狗碎变成了幸福的绊脚石。骄傲敏感的自尊让自己时刻觉得无气可喘。本来是生活的小确幸,变成了生活的小不幸。丈夫日夜不归,妻子寝食难安。随之,生活变成了鸡飞狗跳,日夜难安。可是,时间会冲刷所有的过往。当男人不再流连忘返,女人也不再过于执念,两个人终于懂得,终其一生,或许人们都很难找到长在自己心尖尖上的那个人,即使能找到,或许因为时间,地点,家庭、世俗的牵绊,而终难手牵。时不时劝解自己,只有不如意才是生活的真实面目,男人舍弃不下的,除了世俗的评判,还有物质条件和孩子的牵绊,总不能让孩子管别人叫爸爸吧,这或许是不舍离开的唯一。而女人放不下的,除了市场上无更优产品的替代,或许只是他是你的第一任丈夫吧,又或许你能找到更好的另一半,却终难成全,更好的另一半,但却终难给孩子寻找到比生你对孩子更好的父亲。所以表面上是人,开始变的宽容,其实是不得不宽容的无奈。四十岁的人们,终于学会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只要不在眼前,看不见的,终究是不存在吧。只要没让我日子过不下去,关于情啊、爱啊,已不敢奢望太多,男人也开始变的有经验,不该看见的,终不能让她看见。日子仿佛过的风平浪静,幸福美满,但是可能只有女人能看见,也仅有女人能看见,空虚的内心,表面的虚荣,日子的难安。因为女人再成熟,再年老,心中总住着那个不满十八岁的自己,希望被宠爱,希望是唯一,希望一直长在枕边人的心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