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早晨起来一开门,她就跑到客厅来,要么拉一泡尿,要么挤一截屎,然后示威般的到每个房间转一圈,被我们一吼,她就吓的尿,然后躲起来。零星的灯光依旧点亮在远方不知名的屋檐里,透过木格子窗或黄或白悠悠的照着了那些依旧醒着的夜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