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熬到了第二天早上,其实我头天晚上都没睡着,半夜经常起来假装上厕所,然后故意用手碰父亲那件外套的口袋,幸好,钱还在。這些有別于其他樂團溫婉柔軟的氣質,吸引著人忍不住去推敲其中的含意。(露西·西伯特)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