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是2016年的深冬,我守着满目孤苦,独自留在北卡羅來納州过除夕。先确认对方没有怀孕,然后有多远闪多远吧,起诉要赔偿,这种婚姻明显无效的。妈妈来的半年里,和二姐夫家的人也互相见了面,我也完成了自己的考研笔试。